还是不离那个人。
满目所见,衣袂纷然。白的雪,红的梅,乌的发,缠飞交叠 ,又慢慢淡去,终于在庄周眸中定格成一桢举世唯一的画卷。
庄周知道,便是他在轮回几世,也是不会忘。
这样的人物,这样的歌舞,本就是该被人记下,经年难忘的。
‘主神,你确定我能斗得过他?’
‘清醒点,再怎般,他对你而言,也不过是一堆文字,或是一具枯骨,’主神停顿了一下道:‘再说,你斗不过也得斗。’
庄周无言。
‘说得轻巧!’
‘这一世界再出错,你就等着被抹杀吧!’主神又道。
……
白愁飞的歌舞已然停止,他默默站在原地,仰面望天。
庄周收好帕子,伸手鼓掌道:“好!”
这一叫,却是把白愁飞从心境中叫了出来,他回身,眼似空茫冰雪。
“今日就到这里罢。”却是一纵身,走了。
庄周一怔,微一思索,便也明白是为何。
“秦铭,我们也走。”秦铭便是那出来送酒的青衣仆从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