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没结婚的第七天 “所以你就是那位糟蹋……(第2/2页)
沈溶月抚了抚头发,潇洒转身。
一个小时后,沈溶月洗完了澡,听到有人按门铃。
“谁啊?”
“我。”
沈溶月关了音乐竖起耳朵辨别了一会儿。
“帮我个忙。”
是褚寒深。
沈溶月在浴袍里套上一件背心,重新系了浴袍腰上的带子,仔细检查全身上下没有走光的地方,才去开门。
褚寒深显然没想到她这副打扮,头发湿漉漉的被毛巾裹着包在头顶,水珠顺着白腻的脖子滑进浴袍中,脸颊粉得像刚摘下来的桃子,娇嫩诱人,他喉结不经意地滚了滚,垂眸淡道:“姐姐不方便的话就算了。”
沈溶月看着他手里的药瓶,便知道了他的来意,将门一拉,不在意道:“没事,进来吧。”
洗澡时沈溶月急着拿毛巾擦脸,塑料袋里的口罩掉出来她也没管,现在一盒一盒掉在地上,很是散乱。
褚寒深有轻微的强迫症,他弯腰捡起来,细碎的黑发落在额前,原本平静的表情在捡完盒子后变得难以言喻起来。
沈溶月把衣橱边上的欧式落地灯拉到真皮软沙发面前,踢了踢茶几脚,示意道:“过来,这里亮。”
褚寒深坐下后,沈溶月一手握着碘伏的瓶子,一手捏着一根棉签,轻轻地抬起他的下巴。
不同于女生的柔软,褚寒深骨骼很立体,摸上去硬硬的,可能被外面的风吹久了,皮肤还有些凉。
褚寒深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沈溶月,两人沉默了几秒,他缓缓开口道:“原来……你有收集的嗜好。”
低沉的声带传递到沈溶月手指上引起酥酥麻麻的痒,她下意识小幅度甩了甩手,问:“什么意思?”
褚寒深抬起手臂,一字一句不疾不徐地念着盒子上的标牌:“全棉制造,意大利进口,透气潮流男性丁字裤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他念完后,空气中仿佛有一卡车乌鸦飞过。
死寂——
约莫10s,沈溶月终于回神,踮脚一把夺过,死鸭子嘴硬:“你胡说,我买的是口罩。”
褚寒深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,长腿交叠前伸,闲到:“要不你拆开看看?”
也不懂是什么商家,“透气潮流男性丁字裤”这几个字写的格外的小,叠的方式也很像是穿过硬纸板被拉紧的口罩。
沈溶月不信邪,真把盒子拆了,双手提着裤子两边,展平,死死盯着裆部,耳朵像被人揪了一下,热热的。
她低头看了眼褚寒深,马上把丁字裤收了起来,像揉纸团一样胡乱塞进盒子里,挠了挠耳垂,生生忍住口吐芬芳的欲望。
可是,五分钟过去了,这人眼尾上挑,嘴角勾着浓浓的笑意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,沈溶月报复心作祟,单手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,故意将碘伏涂的他满脖子都是,一边涂还一边“温柔”地用哄小朋友的语气说:“别动哦,姐姐很轻的。”
而她心里想的却是——让你笑!让你笑!丑死你!丑死你!
褚寒深一眼看穿她幼稚的想法,碰了碰嘴唇,最终还是随她去了。
第二天早上,缪雪很早就到了,给沈溶月带了早餐,拉开窗帘让美好的太阳光晒进来。
但沈溶月并不觉得美好,起床气十足地扯了被子蒙住脑袋,重新睡过去。
缪雪好言好语相劝:“月月姐该起啦,化妆老师已经到了,今天任务很重。”
被子里的那团一动不动。
缪雪:“月月姐下午再睡好不好?导演说今天第一场戏拍吻戏……”
沈溶月迷迷糊糊地随口应了一声,半梦半醒地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词。
她还以为在梦里,下意识舔了舔嘴角。
等等……
她单手像折书本一样翻开被子,眼睛还睁不开,沙哑的嗓音微微扬高:“你刚刚说什么?吻戏?”
她虽然拍的戏多,但感情戏很少,大部分点到为止,有什么出格的沈嘉懿那关就过不去,所以她出道以来从来没拍过这玩意儿。
缪雪递给她一个“月月姐加油”的眼神,悲壮地点了点头。
沈溶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