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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河渡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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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思念成灾(10) 卧底要有卧底的样子……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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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隔天陈星渡着急要出院, 因为听说“堕落天堂”最新发布招聘消息,李崇清告诉她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让她好好把握。

    陈星渡住院这几天把私人会所的资料熟读, 大抵摸清楚了这个会所里面的结构, 要想调查清楚其中不正当关系, 还得她深入进去,成为真正的一员。

    正所谓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

    今早傅司予没来巡房,大抵是有事,来的是那晚急诊室里的实习医生。方初心见一大早陈星渡下地活动, 又是做高抬腿,又是做扩胸运动,惊得差点叫出声:“你干什么?刚做完手术不能剧烈运动,伤口容易裂开!”

    陈星渡被迫在医院里躺了几天,每天除了吃就是睡,感觉跟养猪似的。当记者好几年, 她许久没试过这样悠闲的生活, 浑身不习惯。

    她现在就像蓄满电量的马达,随时准备爆发:“医生,你看我好了, 能让我出院了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方初心犹豫一下, 打量陈星渡精神抖擞的脸色,她动作利索,甚至还当场劈了个一字马。

    方初心说:“但是傅教授建议你再留院观察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观察个屁!”陈星渡一听到他名字就来气,从地上站起来,“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自己不清楚,还用得着他来允许?”

    方初心那晚是看见傅司予对陈星渡的态度的, 也看见陈星渡这几天在医院里对傅司予的态度。一个关怀慰问、体贴入微,一个谈及就是满脸的不耐烦,巴不得对方下一秒就从世界上消失。

    方初心笃定两人以前有过节。

    今天傅司予没来医院,方初心没了老师在身旁耳提面命的紧张,展露出小女生的八卦来。她把病例放下,好奇问:“你和傅教授以前认识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陈星渡一顿,下意识说:“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你骗人!”方初心今天非要扒出个所以然来,“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傅教授,他还在美国的时候我就听说了,他做一台手术什么级别?哪会随便帮人做切除阑尾这种小手术?”

    阑尾怎么了?哪怕阑尾是个没什么用处的器官,那好歹也是她身上的一部分,怎么这些个实习医生和护士,提起傅司予亲自给她开刀切阑尾,都一个个语气不屑。

    陈星渡说:“他可能刚好闲着,跟我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方初心摇摇头,“傅教授不是本院的专职医生,他只是这段时间过来帮忙,按傅教授的资历,都准备在外面自己挂牌开医院了,一台手术上百万起,你——”

    陈星渡:“……”言下之意就还是看不起她的阑尾咯。

    陈星渡没打算继续纠缠下去,她和傅司予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不准备让旁人知道。

    她说:“总之我和傅司予没关系,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,就自己去问他。”

    方初心走后,陈星渡躺在病床上琢磨,这间医院里的医生护士,肯定都是听从傅司予指挥,不会轻易放她出院,然而她现在情况紧急,确实没工夫继续在这里耗下去。

    陈星渡心里着急,还没想出个对策,卷着被子在床上翻身,忽地,目光留意到刚才方初心遗落在桌上的一份文件。

    《病人出院知情同意书》

    通常病人出院是要通过主治医生同意的,陈星渡望着那栏空白的签名位置,忽动起点心思。

    傅司予这次回国,不是为了成为公立医院的医生,而是从很早以前他就有打算,准备回来自立门户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在南城医院帮忙只是过渡,主要是傅明礼和陈娉婷的安排,以往两人在南城医院工作,当年为了他的病情,父母抛开国内事业,欠下许多人情债。父债子偿,如今他病好,理应承担起责任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医院值班和应酬连轴转,饶是精神再好的人也有些吃不消。傅司予挥别几名朋友,从酒店里出来,正准备启动轿车,面前却缓缓停下一辆黑色卡宴。

    后座车窗降下,张子染在里面跟他打招呼:“傅教授,好久不见,不知道有没有空跟小弟聚一聚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傅司予出国几年,和他们这群老同学就有几年没见,张子染是真没想过,还能有在国内和他重遇的一天。

    张子染带他去了自己新开的酒吧,此时天色尚早,酒吧一般到下午四点才开始营业,张子染在门锁上输入密码,开门进去,又把里面灯光打开,随手把车钥匙往旁边沙发一抛。

    边走边跟他介绍:“小弟不才,是没傅教授这么大的本事,能从国外留学回来,还准备自己开医院。这几年默默经营,也算小有成绩,在市中心开了几家酒吧。”

    傅司予多少听出他话中内涵,却没在意,目光淡淡打量四周一圈,语气也是同样的清淡:“挺好。”

    他从学生时代就是这样清寡的性子,无论言语行事,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可偏偏他这样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脾性,却引得无数女生为他赴汤蹈火。

    陈星渡则是其中最不要命的一个。

    张子染主动邀请他来,自然是要做东,眼下服务员还没上班,他绕到吧台那头,亲自为他调酒:“想喝点什么?威士忌?”

    “都行。”傅司予说。他对酒没有讲究。

    张子染开启瓶口,又在杯子里放一大块碎冰,沿着杯壁,将酒水倒入其中,忽语气很淡地说:“你知道阿渡刚回来南城那晚,就这么大一杯的威士忌,她喝了多少?”

    傅司予没说话,眉梢轻微一挑。

    张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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