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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河渡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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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9章 因为爱情(10) 被深藏的秘密……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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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。况且十年过去,复发的几率很低。

    她心里放心一些。

    陈星渡余光见到医院内有人出来,下意识以为是傅司予。她此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,匆忙对司机说:“快开车!”

    医院内,傅司予一个人静静在走廊上站了很久。直到方初心查完房出来,见他独自站在自动售货机前,购买的热咖啡已经放凉,还置放在取货口。

    方初心走过去,“傅教授?”

    傅司予回过神。见她在不远处奇怪地打量自己,下意识问:“巡完房了?”

    “嗯,急诊部有位高热病人,体温超过39℃,您要不要过去看一下?”方初心问。

    自从陈星渡哭着跑走后,他整个人失魂落魄,整晚不在状态。方初心和他讲话也要小心翼翼,打探他的情绪。

    傅司予弯低腰,把底下的咖啡取出,“我等下过去。”

    经过方初心身侧,傅司予脚步停住,忽问:“你们女生,是不是都不能容忍欺骗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方初心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心爱的人得了绝症,你希望他告诉你真相吗?”傅司予问。

    方初心思索一会儿,道:“如果他时间不多了,而我又很爱他,我会希望知道真相,那样我还可以陪伴在他身边。”

    傅司予沉默。

    方初心眨眨眼睛,好奇问:“傅教授,这是考试题目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,只是随便问问罢了。”傅司予说。单手落在裤袋里,指尖无声捏了捏里面的小盒子,“要是对方欺骗你了呢?”

    “那我会恨他。有多爱,我就有多恨。”方初心咬牙切齿地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傅司予思绪收回来,目光移向前方,“走了,去急诊室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醒来,陈星渡有点发烧,昨晚她让司机载她游了一晚上的车河,开着窗吹风,试图让思绪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南城五月的天气,深夜风凉,她足足吹了几个小时,难免患上感冒。

    陈星渡从床上坐起,看一眼放在枕边的手机,屏幕上空荡荡的,没有未读消息。

    他什么也没有跟她说。

    尽管是她说不想听,但他居然就真的不来找她吗?

    陈星渡气上心头,一时间很想打电话过去质问他,他以前对她的承诺到底还算不算数。可又拉不下来那个脸,昨晚他们本来可以讲清楚,她一时冲动,甩开他跑走。

    陈星渡叹一口气,索性把手机扔开,起床去吃药。

    沉河集团下周才召开记者招待会,这几天事情不多,陈星渡向台里请了一天假,在家里收拾情绪。

    她站在流理台前,把感冒药就水咽下去,听见外面有人按门铃。

    陈星渡看一眼墙上挂钟。

    才早上九点。

    她走过去开门。陈娉婷站在外面,对她温婉地笑:“星渡,好多年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自从傅司予去了美国,陈星渡和陈娉婷将近十年未见。当然只是指现实生活,傅明礼和陈娉婷两夫妻在医学界造诣颇深,陈星渡偶尔会在杂志新闻上看见他们。

    今天陈娉婷突然来找她,陈星渡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“希望你不要觉得阿姨唐突,这样突然来找你。”轿车内,陈娉婷语气温柔地对她说。

    陈星渡换了身衣服便匆忙出门,望着车窗外变化的风景,还是当年熟悉的那条路。他们回国后,搬回原来她和傅司予高中住的小区。

    陈星渡摇头,“阿姨,见到你我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司予那孩子在一起了,是吗?”陈娉婷开门见山地问。

    陈星渡一顿,下意识地应: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他前阵子跟我说了,还很高兴。说你终于答应他的追求了。”陈娉婷说。眼里带着笑意。

    回想起两人和好的场景,陈星渡不觉有些脸红。那夜他们在车内炽热地亲吻,感受彼此从未有过的温度。

    “他很高兴吗?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,这九年来,那孩子一直惦念着你。”陈娉婷今天来找她,自然是知道他们吵架的事。这些年他们之间的牵挂,陈娉婷作为长辈,一直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“他没告诉你他当年去美国做手术的实情,是他不好。只是他当时的病情很严重,就连我和他爸爸是做医生的,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医治好他。”

    陈星渡一怔。

    陈娉婷叹口气说:“他肿瘤生长的位置不好,压迫到脊髓神经,我们带他几乎走遍了全国医院,从一个城市,搬到另一个城市,来南城是最后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起初他不愿意做手术,因为手术失败会有瘫痪的风险。我们选择保守治疗,吃药、做伽马刀,可随着病情逐渐加重,他一天吃十几片药也止不了疼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从医院复诊出来,他爸爸和另外一个朋友都知道,必须做手术。他为了不让我们担心,从来没有过怨言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晚上在家里,我找到他藏在柜子里的一瓶安定药,还有他冒用他爸爸签名开的医药处方。”

    陈星渡心脏一痛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。”谈及往事,陈娉婷不自觉地哽咽。傅司予是她和傅明礼唯一的孩子,看着孩子受苦,她怎么会不心疼。

    “他不想让我们担心,也不想再拖累我们。”

    陈星渡想起高中时候去他家里,看见从他桌子上掉下来的艾司唑仑片。傅司予告诉她,只是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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