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肌肤,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。
便知他是忍得辛苦。
不禁对大夫急道:
“王大夫,这药如何可解?还请尽快……”
“无药可解。”
王大夫摇头,见陈深一副吃人的表情,他这才慢悠悠道:
“不过这种药倒也不必非得阴阳交//合,若是公子肯自己纾解出来,只消两次,便可自然解了药性。”
陈深:“……”
这跟找个女人也没什么差别了。
公子本就有洁癖,活了二十一年,他就从未见公子自//渎过。
待王大夫走后,他小心翼翼觑了季辞一眼,试探出声:
“要不……我还是给公子找个女人来帮您?”
见季辞不出声,陈深又道:
“柳鸢那丫头,本就是夫人找来给您晓事的,要不——”
他觑了季辞一眼,没再说下去。
终归公子这个年纪是该碰女人的,与其自//渎,不若就趁着这次机会找个人来伺候。
等了好半晌,也没见公子回应,陈深再一看公子隐忍到极点的样子,一咬牙转身出了门。
柳鸢是家生子,打从公子行过冠礼便被夫人送来了公子院中,只是公子从未碰过她。
前几日表姑娘来了府中后,公子又打发人去了表姑娘院中伺候。
陈深去到院中挥手唤来一个小厮,请他去表姑娘的回雪院将柳鸢接来。
他没对那下人说是所为何事,只是叮嘱,“悄悄的,路上别让人知晓,若是柳鸢不在,便——”
陈深正犹豫着,忽听房内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,他心一横,低声交代:
“便寻个样貌好的带来。”
那下人得了令,一溜烟地跑了,陈深又唤来另外两人,吩咐他们去厨房备些热水。
做完这一切回到房中,才发现公子因为隐忍,将一个茶盏捏碎了,鲜血流了满手,可他似是未觉一般。
陈深心里一咯登,知道公子是被这药性搅得神志不明了。
他急忙上去,替他包扎好伤口,扶着他进了内室的浴桶,又回身将那碎了的茶杯清理出去。
才推开房门出去,就见方才去寻柳鸢的小厮回来了,身后跟着一个带着帷帽的女人。
陈深如同看见救星一般,二话不说便将人推了进去,顺势便将门关住,像个门神一样往门外一守。
等他一套行t云流水的动作做完,那小厮才顺了气儿,微喘道:
“柳鸢姑娘被夫人叫去了,我、我寻了表姑娘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
陈深愣了两息,猛地揪住那小厮的领子,压低声音怒吼:
“你说谁?!”
小厮吓了一跳,吞了吞口水,如实道:
“表、表姑娘啊,你不是说若是柳鸢不在,便寻个样貌好的么,整个回雪院还有谁的样貌能好过表姑娘啊。”
“那能一样吗?!”
陈深听他说完,一双眼睛都能冒出火来,也来不及与他多纠缠,转身就要去推开房门将人拉出来。
然而手才刚搭上门扇,房中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嘤咛。
陈深绝望地闭上眼睛,手无力地从门扇上耷拉了下来。
完了……
而房间中,柳云诗才刚走近,便被季辞拽着手腕一把拉进了浴桶中。
她惊叫一声,还未回过神来,下颌猛地被男人抬起。
他的虎口卡在她的脖颈处,灼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脉搏,迫她抬起了头。
男人只着了一条亵//裤,精壮紧实的胸膛上,原本白皙的肌肤覆上一层潮红。
柳云诗坐在他的怀里,裙衫湿淋淋紧贴在她的腰臀上,凹凸紧裹,发丝上的水珠慢慢流淌,打湿了胸前一片。
腰侧系带也在方才拉扯间散了开来。
她仰头受惊般看着他,泛红的眼尾还溅着一滴水珠。
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中风露濛濛,水光楚楚。
含娇带怯的一瞥仿佛朝霞映雪一般惹人生怜,偏生顾盼流眄间又有几分不经意的妩媚勾人。
灯光碎金一般洒在少女纤长卷翘的眼睫上,微启的唇瓣泛着淡淡的水润光泽,像是枝头被雨淋透的小樱桃。
顺着樱唇向下,隐约可见她微散的衣襟下,山峦起伏的一片娇嫩雪肤。
男人神志未明地眯了眯眼,喘着热气的鼻息喷在她颈侧,“你是谁?”
柳云诗对上他那双满是情欲的猩红眼眸,攥紧掌心,轻轻启唇:
“柳……”
话未说完,男人似再也等不及,猛地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。
水面剧烈晃荡,水花四溢而出。
不同于白日在马车上那试探的动作,这次他好似决堤而下的洪水,失了理智般在她的唇上肆无忌惮地行凶。
感受到她的退缩,他的手下挪,抵住她的后脑,一点一点地,将滚烫至极的气息,喂进她嘴里。
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风雨般让柳云诗措手不及,她用尽全力也未能撼动他分毫。
她脑中一片空白,被迫仰着小脸轻颤着承受,睫毛不自觉晕染上潮湿。
半晌,季辞才放开她,伏在她的颈侧重重粗//喘,手臂贲张有力地钳住她的细腰。
柳云诗急促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还不及回过神,便感觉他在水下握住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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