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已是晚春,乡间小路上也是一派莺柳艳艳。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抄小道前行,车轮在新雨过后的泥路上留下两条深痕。
“想不到你还挺能打。”
秦贞笑嘻嘻地坐在马车一侧,眉眼低垂地给穆驰缠绷带,顺手照着他的伤口就是一掌,疼得穆驰猛吸一口冷气,
“那四个追兵都是六神教高手,你没有内力,又不懂心法,居然能把他们都打发了。小生真是佩服。”
穆驰皱着眉头瞥了一眼死皮赖脸的某人,把他的手挡开,开始自己包扎,
“我不打,难道让你去打?”
“嘿嘿,那倒也是,小生现在这副身体,去也是作死,”
秦贞看他不领情,脸上的笑意也没消褪,索性往后面一躺,远远打量穆驰,“反正现在也就咱俩相依为命。前有狼后有虎,六神教和湘王爷还不知道谁更想除掉小生,不如穆驰你也跟咱透个底,你是干什么的?”
“我?”穆驰一副没打算刻意隐瞒的表情,沉稳地说道,“我以前是特种兵。”
秦贞面上不着颜色,心下却是一凛,只见眼前这人面上自带一种坚毅之色,表情还是原来那副冰山禁丨欲脸,然而却莫名染上一种凛冽的杀气。秦大倌人不知从哪弄了根草在嘴里叼着,吊儿郎当地继续问道,
“那是什么玩意?”
“是现代的一种特殊兵种。”穆驰简单地说,“单兵作战能力很强,训练能在各种恶略环境下完成任务。”
秦贞百无聊赖地摆摆手表示不懂,“你善使什么兵器?”
“冷兵器的话我常用短刀,比较习惯近身作战,”穆驰包扎完腿上的伤口,把衣襟盖上,抬起头开始认真回答秦贞的问题,“但我是团队中的狙击手,常用的武器是狙击枪,你没见过,这也没有。”
“得了,看来真作死的我还不是一个人,”
秦贞不经意地将马车的窗帘掀开一条细缝,警惕地瞄了一眼窗外,转过头来朝穆驰咧嘴一笑,
“总之咱俩现在一对苦逼兄弟,我不能打,你没有顺手的兵器。要是被人捉住就得往死里虐。怎么样?听起来挺带劲吧?”
“我知道,”穆驰果真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,叹了一口气,低头开始擦拭,“其实你去救王爷那天,我一直扮成六神教教徒,藏在地牢里。结果后来你背着王爷逃跑太快了,我没追上。等找到你的时候,你已经晕在树林里了。”
“你消息倒是灵通,这两天没白在附近转悠,”秦贞倒没特别惊讶,更不害臊,反倒带着一脸轻薄的笑容,恬着脸凑上前去,抬手挑了挑穆驰下巴,
“不过美人呐,话说小生一直特奇怪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一般的美人都是胸大没脑,你说你是不是蛋大没脑?”
“……”
“没事不好好当你的调丨教师,每周免费gan一gan不要银子的美人小倌,好好过你的神仙日
子。跟我跑过来干什么?还得平白无故作死一次?”秦贞用看傻逼的眼神惋惜地摇摇头,“古圣先贤说得多好,人不作死就不会死,作死才会死。你这回是怎么死的?我是被轮丨x虐死,永福是被砍头。你呢?上吊?投河?要是没穿过来呢?”
沉默半晌。
“说来话长。”
“噗,你不说,那让小生猜猜。”秦贞轻笑出声,却没拉开距离,此时几乎凑到他脸颊,气
息也都重重喷到他耳根,那对耳朵果然腾地红了,“你爱的是我穿越前这具身体,为了他才去xxoo学园当调丨教师?”
穆驰没否认,眼睛直直地瞪视着前方,牙齿咬紧,像在忍耐着什么。
“可是没想到小生穿越过来,鸠占鹊巢,把你小情儿的魂魄挤了出去,怎么样?是不是特别恨我?你明知道我不是你小情儿秦贞,只是个小贱人秦贞,还乐意为我抵命么?”
穆驰憋了半晌,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,才硬生生憋出一句,
“哪那么多为什么?你是十万个为什么么?”
“不不不,”秦贞满脸笑意盈盈,把下巴抵在他颈窝上,慵懒地抬头瞧他,“小生这不给你提供个选择么?把我在这扔下去,让我烂在阴沟里。坐这辆马车往前一直走就是颖城。”秦贞伸手拍拍他结实的胸肌,调笑道,“凭你这小身板,古代现代一样混得出来。”
穆驰眼里几乎要喷出怒火,兜手将那笑得一脸无赖缠在自己身畔的人拉近身来。一手狠狠捏住秦贞的纤腰,俯身重重地朝他唇上吻下去。这一吻重而充满侵略性,几乎像是要把眼前这人吃拆入腹。马车猛力地颠簸了一下,穆驰也毫不为所动,只是将秦贞柔韧性极好的腰身尽力贴合自己滚烫的胸膛,伸出舌头敲开贝齿,在他口内寸寸吮丨吸过来。秦贞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,抬脸条件反射般轻启微唇与他纠丨缠,丁香小舌一寸寸舔丨舐过侵入口中的强劲舌尖,晶莹的口丨涎丨淫丨靡地从嘴角流下。
良久,穆驰喘着粗气猛地放开他,两人都面色盈盈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秦贞气息不顺,抬手擦了一下唇畔,噗地一声开始不停地大笑,笑到整个人都软倒在穆驰怀中,
“如何?”
穆驰垂眼看着他,半晌才答道,“甜的。”
秦贞止住笑,侧抬起头看着穆驰,“你个疯子。小生这叫职业素养,怎么样?正宗的京城冰
糖葫芦,味道不错吧?”
穆驰沉默良久,轻柔地将秦贞拉入怀中,将下巴抵在秦贞后颈,贪婪地吸了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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